第(1/3)页 疼! 脑壳就好似被千斤重锤狠狠地砸过一样。 秦时想要睁开眼,可眼皮沉重如铁,始终无法撑开。 隐约间,秦时听到有人在身边讲话。 “云姐,你今年都二十一了。别说再过几年,就算是现在,正经人家,也嫌弃你年纪大了。前几天,那官老爷说了,咱们这村子,都是寡妇跟女娃……云姐,今年的军赋,咱们肯定凑不上。” “官老爷还说了,只要咱们村子里,谁能够怀上,就能够免一部分军赋。” “这小哥儿长得俊俏。要不,你趁着他还热乎,就让他帮帮你吧!” 布置简单的小木屋内,俩位穿着麻布衣的姑娘,看着躺在床上,脸色煞白如纸的秦时,低声嘀咕着。 被称之为云姐的姑娘,虽穿着麻布衣,可身材高挑,尤其是那饱满的胸脯,她低头都看不见自己的脚尖。 听完身边薛红衣的话,云姐脸颊绯红,目露娇羞,一跺脚,道:“红衣,我都跟他不认识,怎、怎么能趁人之危呢?再说了,他伤势这么重。万一死了怎么办?” 薛红衣看着云姐那娇羞的模样,不由得抬手掩嘴轻笑,道:“你还没跟他同房呢,就害怕他撑不住呀?你放心,有我在,就算你跟他同房七八次,也断不了气。不过,他的伤势确实很重,就算我拼尽全力,怕也只能让他苟活十天半月。” “云姐,你就别磨磨叽叽了。咱们这北境,兵荒马乱,稍微有点儿力气的,都去当兵了。这小哥儿,长得这么俊,属实是良配。” 躺在床上的秦时,听着身边俩人的虎狼之词,心中直呼好家伙。 忽然,秦时心中一凛,回想刚才俩人对话。 军赋? 北境? 兵荒马乱? 自己不是在医院? 秦时内心震动,很想睁开眼,看一看自己到底身置何处,可不管如何努力,眼皮都撑不开。 就在秦时强迫自己冷静的时候,耳边忽然响起窸窸窣窣的声音,只感觉下颚被人掐住,旋即就有回味甘甜的液体落入嘴中。 “云姐,我给他喂了合欢水,你赶紧的!” “红衣,你、你怎么能这样!” 薛红衣笑盈盈地看着急得直跺脚的云姐,一边向着小木屋走去,一边说道:“云姐,我就在门口候着,要是有什么事情,你喊一声。” 看着快步跑出屋,又把木门关上的薛红衣,云姐感觉自己的脸颊都快要点着了,贝齿咬唇,直勾勾地盯着躺在床上,脸色渐渐泛起潮红的秦时。 见秦时那暴露在外的肌肤,忽然浮现出密密麻麻的青筋,云姐心中一慌,回想刚刚薛红衣的话。 “公子,奴家也是迫不得已,还望公子莫怪!” 云姐低吟一声,旋即慢慢地解开腰带。 麻布衣自香肩落下,云姐那白皙的肌肤,快速转化为绯红,就好似刚刚生出来的小猫崽。 蹑手蹑脚地爬上床。 云姐手指在颤抖,小心翼翼地掀开秦时的衣裳,看着他结实的胸膛,以及八块腹肌,心里边就好似有小鹿乱撞。 秦时清晰地感觉到,有手指轻轻地抚摸着自己胸膛,酥酥麻麻,勾人心魂。 尤其是在药效的影响下,秦时觉得自己就好似快要爆炸的火药桶。 粗重的喘息声。 云姐贝齿紧咬着嘴唇,柳眉轻挑着,却有掺杂着愉悦。 小木屋外。 穿着麻布衣的薛红衣,听着小木屋内的喘息声,抬手轻轻拍了拍发烫的脸颊。 回想着秦时俊朗的面容,薛红衣那双美眸中泛起羡慕,旋即轻笑一声,“便宜云姐这个小妮子了。之前还扭扭捏捏,现在却如此奔浪,当真是人不可貌相啊。” 半个时辰后。 薛红衣感觉自己的束裤又干了,小木屋内的动静才慢慢地停歇下来。 半晌。 “嘎吱!” 木门被轻轻地拉开。 薛红衣脸颊绯红,看着双手搭在门沿上,满脸春意的云姐,道:“云姐,怎么样?” 云姐媚眼如丝地瞪了一眼薛红衣,言语间充满疲惫,道:“红衣,等会儿你给我配点药,我那里好疼!” “行。”薛红衣嘻嘻一笑,道:“对了,晚上你再过来一趟。怀孕这种事情,很难一次就中,需要多来几次!” “晚上还来?” “云姐,你别占了便宜又卖乖啊。刚刚,我可是清清楚楚听到,你咿咿呀呀的声音……” “别说了、别说了,我先回去休息会儿,晚点再来找你!” 言罢,云姐慌慌忙忙地向着远处跑去。 看着云姐一瘸一拐,逃似地离开,薛红衣笑骂一句,旋即走进小木屋。 小木屋内还残留着异样的气味。 薛红衣走到床边,看着床上衣着整齐的秦时,忍不住微微摇头,嘀咕道,“欲盖弥彰!” 说着,薛红衣向着不远处走去,拿起木盆跟麻布…… 薛红衣脸颊滚烫,帮秦时清洗干净,旋即坐在床边,手肘顶在木板上,双手托着下巴,看着对方菱角分明的面容。 秦时的睫毛很长,鼻梁高挺,可惜,嘴唇略显单薄。 “你这模样,瞧着不似寻常农户,应该是某家公子哥吧?可惜,你身上的伤势太重了,就算我想救你,也救不了。你要是能够听到我的话,就别在心里边诅咒我。我这是在帮你留个后……” 薛红衣絮絮叨叨地自顾自说着。 秦时也从薛红衣的自言自语中,对自己现在的处境,有了一个模糊的了解。 这里是大衍皇朝北境。 这几年,北境边境跟匈奴打得很凶,别说壮年了,年满十二岁,就要被拉去当兵。 当然,这并不包括那些世家、豪门…… 秦时现在所在的村子,叫做龙背村。 龙背村不大,也就四十来户,可因为临近边境,村子里的汉子们,几乎都被拉去当兵了。剩下的汉子,瞧着情况不妙,便背井离乡,逃离龙背村,现在也不知道生死。 而今的龙背村,都是寡妇跟黄花大闺女。 村子里没了汉子,也就没有了牢劳动力,面对各种税收,根本无法应对。 今年,衙门里发了公告,只要女人怀上娃,就能够免除大部分税收。 甚至,要是能够多生娃,还有奖励。 可惜的是,现如今各个村子,都没有什么汉子,女人想要生娃,也没法生。 至于秦时,是薛红衣在山里采药‘捡到的’。 外伤倒是没什么,可内伤很重。 按照薛红衣的说法,秦时的半只脚已经踩进阎王殿,想要拉回来,起码需要百多两银子的药材。 秦时听着听着,就迷迷糊糊地晕睡过去。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,秦时感觉嘴角有点儿湿润,有人在他给喂白粥。 忽然。 秦时感觉自己下半身凉嗖嗖的。 耳边响起薛红衣的声音。 “云姐,我已经帮你把他的裤子脱了,你快点!” “你、你不出去啊?” “我是大夫,有我在旁边教你,更容易怀上。” 云姐眨巴着眼睛,那张脸红得就跟狒狒屁股似的,直勾勾地看着一本正经的薛红衣,“可、可你在这里,我、我……” “别你我我了,赶紧啊。难道,还要我来帮你脱衣服?” 见薛红衣就要抬手,来扒自己衣服,云姐慌忙躲避,“我、我自己来!” “那你快点!” “嗯!” 云姐的回答,宛若蚊蝇。 秦时都无语了。 你俩能不能稍微照顾一下病号? 这么玩,真的合适嘛? 那回味甘甜的合欢水,还在喉咙里边,秦时就感觉自己的上衣也被人掀开了,几根手指轻轻地抚摸着胸膛,酥酥麻麻…… 小半个时辰后,云姐穿上鞋子,都来不及合拢衣裳,就向着小木屋外跑去。 薛红衣看着云姐差点被门槛绊倒,差点笑出声来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