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现场有一位达沃市的外科医生。 他在五年前带着怀孕的妻子和两个儿子来卢邦岛露营,他开着到镇上买食物的时候,遭遇到小野田宽郎和当时还活着的,两位小野田宽郎の同僚…… 他有着日本大阪大学医学系研究科的留学经历,掌握着流利的日语。 双方对峙交谈,这位达沃市的外科医生,很同情小野田宽郎等人。 ………… 小野田宽郎的手臂被野猪咬伤,他给小野田宽郎进行了抱扎,并且给了对方车上的药品。 这三位日本人鞠躬,送行他离开。 等到他在镇上买完物品,兴奋的开车回到营地,准备把今天遇到的奇闻异事,讲给妻儿听。 “等孩子出生之后,真应该带他们去日本旅行。大阪的章鱼烧,好怀念啊……” ………… 一片狼藉。 营地里面,如同遭受了兽群的袭击。 他的妻子,已经被轮番折磨到大出血,奄奄一息。 两个儿子,大儿子是头部中弹死亡,另外一个四岁的小儿子被刺刀挑穿,用铁丝刺穿锁骨,尸体瞳孔放大,还在抽搐…… …………………… 这位外科医生是复仇现场最积极的,他全心全意的执行着弗洛伦斯·南丁格尔誓言,认真的救治着小野田宽郎,本来在第七位家庭妇女用烧开の粪水,灌入喉咙的时候,小野田宽郎应该已经死了。 这位达沃市外科医生,愣是进行了CPR技术,让小野田宽郎活了下来,并且不停的进行治疗、止血、用酒精对他伤口消毒,让小野田宽郎的生命又延续了四个小时。 ……………… 血肉模糊,支离破碎的小野田宽郎,被菲律宾人扔到森林里的一个深坑中。 一位外貌和小野田宽郎的日本男子,说道:“我是新選组第一百零八番队队长,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?” “妈妈……妈妈……”小野田宽郎的嘴巴完全烂掉了,他用喉咙发出支支吾吾的日语…… “德里加贝,你来解决他吧。”那位新選组的第一百零八番队队长,对边上那位忙碌了一整天的达沃市外科医生说道。 第(2/3)页